【五黑框】可能是七年之痒/白玫瑰
*架空。(=全是我乱编的)
*中年老板江x游戏宅佬今
*无逻辑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下班回来,他掏出钥匙打开房门,一片漆黑,客厅无人。
江南脱下西装外套,单手提着挂到了衣帽架上,“猴子?”,他试探着叫了一句,没有回答。
疲倦地开灯,江南洗了个热水澡,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,一个有些老态的男人,眼角开始变得僵硬,发际线后退了几公分。
秀发,秀发,自己年轻时可有一头浓密的好头发。江南心里念叨两句,穿着浴袍向书房走去。
这房子的隔音不错,也算是一个前些年挑中这个地方的原因。
打开房门,一片幽暗的蓝光,刀光剑影,战士嘶吼,那个人果然在打游戏。
江南沉默地走了进去,那个人就是这样,说得好听点是无功利心,说得不好听就是宅佬,打游戏时,天塌下来都能叫他先撑着,他打完这一局该跑再跑该想办法再想办法。
江南走到椅背后,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这个人,因为不常出门,这人的皮肤尤其白,在暗淡的光线下看更显白了。
江南也不说话,一只手在他的后颈上缓缓摩挲。
“你回来了。”那个人总算回神,抽空回头看了他一眼,又专注于激烈的打怪当中。
江南有点不想理他。
“痒。”那个人像是忍受不住,缩了缩脖子。
“我给你留了些饭在客厅,你吃了吗?没吃快去吃点吧。”说这话时那个人也没有回头,“卧槽!你妹!”,像是被偷袭了,那个人的五指在键盘上一顿飞速地敲打。
都十点半了……除了下午和客户在西餐厅用了份昂贵量少的餐点,晚上忙着开会,讨论七七八八的事宜,江南就灌了两杯咖啡,没来得及吃饭,他的确饿了。
胃有些难受了。江南有轻微的胃病,他不想虐待自己,转身向客厅走去。
一个纸袋就摆在低低的玻璃桌上,旁边的垃圾篓里丢了几个空纸饭盒,江南沉默地坐在沙发上,一口一口地吞着已经凉透了的外卖。
吃完外卖,收拾桌面,倒掉垃圾,江南重新洗了手,那个人还在打游戏。
江南走进房,俯下身体,凑过去吻那个人,像是嗔怪他挡了自己视线,那人歪了歪头,示意别吵。
江南忽然就有些愤怒了,关掉电源,将那个人压在电脑椅上,反转椅子困在怀里,激烈地吻他。
那个人用力地挣扎,就像一只不听话的猴子,在怀里蹦来蹦去。
江南更加强势地困住他,直到吻到那人气息紊乱,身体逐渐酥软,顺从地躺倒在他怀里。
二人在黑暗里来了一发。
江南重新吻上他的眼,搂着他进了卧室,将他压倒在床。
月色如水,待一曲终了,江南望着天花板,那个人竟然还有力气爬起,“都怪你!今晚有首杀赛,我突然掉线这么久,他们肯定又得说我坑品了。”
那个人穿上蓬松的熊猫睡衣,踢踏着拖鞋,又跑进书房,坐在了电脑前。
江南无力了……
这个人又宅又懒散,又不会关心人……可选都选了,日子……就这样过下去吧……
今何在着迷地打着游戏,江南困顿地闭上双眼,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有他和他,在平行宇宙,南北决裂。
江南闭着眼,忽然在黑暗里,无声无息地流下泪来。
……
【END】
PS:男默女泪,简直无厘头的一小短篇。(¬_¬)
起因是找粮吃的时候听到一句歌词“给我玫瑰,前来参加丧礼。”这竟然是我第一次听《白玫瑰》。
夜晚循环,睡不着了,想要报社。
最开始想写成“一撮玫瑰,无疑心的丧礼。”
的确写到了七年之痒。
“白如白牙 热情被吞噬 香槟早挥发得彻底
白如白蛾 潜回红尘俗世 俯瞰过灵位
白如白忙 莫名被摧毁 得到的竟已非那位
白如白糖 误投红尘俗世 消耗里亡逝”
结局算是he,可能,是因为这个故事的两个主角还有爱呀。
又据百度,其实白玫瑰真正的花语——
【白玫瑰代表纯纯的爱,表示你是圣洁的,甘心为你付出所有;白玫瑰的花语是纯洁、纯情、天真;白玫瑰寓意是我足以与你相配。】
*嗯,今何在最纯爱了呢。(顶锅盖跑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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